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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李作成将军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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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作成将军消息吗?

□陈将军乡亲:陈将军是湖北荆门团林铺人(2004/2/25 13:50:46)
陈将军是湖北荆门团林铺人

□陈人康:我的父亲陈士榘(2004/2/28 21:53:20)
这是开国上将陈士榘儿子写的一篇回忆文章,原文标题为《并非
  美满的家庭》。
    在儿子眼里,陈士榘是一位战功卓著的父亲;一位对妻子儿女缺
  少关心的父亲;一位誓死保卫毛主席的父亲;一位“大义灭亲”的父
  亲……
    因为有了这样的父亲,这个家庭一度生活在“上流社会”;因为
  有了这样的父亲,这个家庭最后走向破碎。
    作者是在讲述自己的家庭悲剧,也似乎在讲述一个时代的悲剧。
    我出生在解放初。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便在一种特殊的环境中
  生活。不管我承认不承认,也不管我是否意识到,我的一家在一段时
  间内生活在“上流社会”。对于父亲的业绩,我们是爱戴甚至是崇拜
  的。父亲同许多出生入死的老革命一样,为了民族的独立和昌盛,忘
  我而英勇地付出了毕生的精力。尤其父亲指挥作战的才华很受同辈战
  友的赞赏。但是,作为子女,我们又特别看重他在家庭中的位置。我
  们特别惋惜父亲没有处理好同母亲的关系,也使我们做子女的在很长
  时间内生活在他们“冷战”的阴云中。父母在晚年离异,后来几乎不
  再来往;只是三年前父亲去世,母亲怀着复杂的感情赶往八宝山与他
  的遗体告别。回首曾经与父亲度过的艰难与幸福的岁月,母亲不禁泪
  如雨下,多少年的恩怨在此刻突然消失了。
    作为子女,没有资格也无法准确地评价父母的关系,但子女却可
  以如实地回忆,给后来人一点启示,也使人们更全面地了解这位开国
  上将的不凡与局限。
    在“文革”中,不少像父亲这样农民出身的高级将领甚至自己被
  打倒也无怨无悔
    父亲1927年入党,同年参加秋收起义,随毛泽东上了井冈山。40
  多年后,正是老干部纷纷被打倒、人人自危的时刻,毛主席在中南海
  接见军队干部,谈八大军区司令调动,父亲当时是中央军委常委,但
  也惶惶不可终日,指不定哪天就被打倒。毛主席见到父亲,伸出大手
  握住父亲的手,说:“陈士榘同志,我们都是井冈山的嘛。”这句话
  无疑使父亲的处境得到很大改观。父亲解放后对我们念叨最多也最让
  他得意的是,1927年11月28日,毛泽东主持选举产生了湘赣边界第一
  个红色政权茶陵县工农兵代表,父亲作为士兵代表被选为三个常委之
  一,毛泽东笑着对父亲说:“陈士榘,你做了县太爷了,你也是个山
  大王哩。”父亲还多次回忆起长征中他险些为中国革命闯下的大祸:
  1935年9月,红军走出草地到了腊子口,有一天父亲为中央机关带路,
  用半天时间翻山越岭,突然发现一条烂泥浅滩不能过人,父亲急得满
  脸通红,六神无主,毛泽东连一句责备父亲的话都没有,拍了拍父亲
  的肩膀向后做了个手势,扭头就走。父亲为这件事后怕了一辈子,他
  说当时若碰上敌情,前无出路,后无部队,中国的历史将改写。但毛
  泽东第二天对父亲说:“昨天那程子路,小事一桩,我这个人一爬山
  就来精神。”我曾对父亲说:“主席如果在晚年也能这么宽宏地对待
  同志,不搞‘文化大革命’……”,父亲生气地说:“你们懂中国的
  历史吗?”他根本不容我同他讨论。主席对他讲的每一句话,他都记
  一辈子,直到八十多岁以至弥留之际。
    不少像父亲这样农民出身的高级将领,都在心目中把毛主席视为
  神,甚至自己被打倒,他们也无怨无悔。
    近年来,我们一些20世纪50年代高级将领的子女谈起往昔,都感
  到父辈有很多值得我们继承的精神品质与人格力量,但他们从传统到
  现代也隔着一道鸿沟。有位同是上将的儿子对我说:“你的父亲毕竟
  上过几年私塾,会写点东西,我的父亲读报纸都费劲,可他还领导着
  一个军种。‘文革’中他们被打倒是因祸得福,若让他们参与‘文革’
  他们也会努力。让他们领导经济建设,真是勉为其难。”
    父亲是中央委员,母亲却因议论江青入狱,父亲还要坚持"革命原
  则"
    母亲是在“文革”某一天突然被抓走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这源于工程兵的一场权力斗争。一位领导人一直觊觎着父亲的位
  子,当时如日中天的林彪与父亲关系不好,父亲又不是第四野战军的,
  所以一度也岌岌可危。
    一场阴谋在暗中周密地策划开了:母亲是个直筒子脾气,加之是
  司令员的夫人,平常说些过火的话别人也不敢说什么。有人系统地搜
  集了母亲讲过的话:“江青是上海滩的三流演员”、“毛主席同江青
  结婚前党内有很多不同意见。”她讲过江青在延安怎么追毛主席,讲
  江青神经不大正常。材料递到江青手里,她当然怒不可遏,因为老革
  命知根知底,必须封住嘴,她亲自下令让公安部长谢富治逮捕母亲。
    这一下的确让父亲陷入更为尴尬的境地。此时,他应该了解母亲,
  至少在心里应该同情母亲,但对毛主席发自内心的崇拜,使他对母亲
  说的话很生气。其实,凭主席对他有着较好的印象(他在“文革”中
  始终未被打倒过),他至少可以作些努力。“文革”中毛主席让父亲
  当中央军委常委、军委办公会议成员,一次在中南海开会,毛主席当
  着总理、叶帅对父亲说:“陈士榘,你的风头已经出够了,华东战场
  上的几个大仗,打得不错。”主席很少当面夸谁的仗打得好,这对父
  亲来说是少有的殊荣,他完全可以为母亲的冤案申辩一下,但他没有,
  同时迫于压力,他要求和母亲离婚。由于当时公检法也乱哄哄,手续
  始终没办。
    母亲在狱中度过了数年,受尽了残酷的迫害,不仅身体坏了,神
  经也受到很大刺激。身心留下的病态至今也常常显露出来。前几年,
  风烛残年的父亲得知当年策划这一迫害事件的老同志不久于人世,去
  医院探望了他,两位老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位老同志对自己的行为造成陈家妻离子散表示歉意,父亲说,咱们
  都已走到人生的尽头,不要再想不愉快的事了。这位老同志流下了泪
  水。
    母亲出狱后问题并没有解决,反革命的帽子还没有摘。父母出于
  政治上的原因也还不能团圆。而几年前母亲在狱中时,一位年轻美貌
  的女军人闯入了父亲的生活中,母亲很生气,这更加剧了他们感情的
  裂痕。如果母亲理智些,可以用妥善的方式解决,但在狱中受到强烈
  刺激的她已不懂得什么克制了,她也向有关部门写信揭发父亲,而且
  不止一个部门,这使他们的关系雪上加霜。一个家庭就这样无可挽回
  地在面临破碎。
    我因炮轰中央文革,被父亲送入监狱,毛主席表扬父亲"大义灭
  亲"
    父亲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革命高于一切。父亲至死仍认为只有毛
  主席的学说才是最正统的革命思想。为了维护毛主席的思想,他可以
  赴汤蹈火,可以大义灭亲。对母亲的“反革命”罪行,他大义灭亲,
  对子女,他同样大义灭亲。
    1966年,我们一群干部子弟冲击公安部,我贴出“炮轰中央文革”
  、“火烧谢富治”等标语。
    因为大字报,我被民警抓住,经过审问,知道我父亲是仍然在台
  上的上将,便把我送到工程兵保卫处,暗示我可以放了。工程兵保卫
  处当然不愿扣押司令员的儿子,也要把我放了。一心忠于毛主席的父
  亲认为必须对我进一步审查,把我送回公安部,我又被关了40多天,
  多次受到审问,只是没挨打。毛主席知道此事后,表扬了父亲,还写
  下了“大义灭亲,立场很好”的批示,这是父亲感到骄傲的事。1968
  年,江青有个“为人民立新功”的讲话,单行本就印了几千万册,其
  中有一段她问父亲:“陈士榘,你把儿子管起来没有?”父亲回答管
  起来了。这在一段时间内使我成为反面典型。
    父亲与母亲在上世纪80年代初,曾试图尝试破镜重圆的可能,因
  为毕竟年事已高,6个孩子也希望尽可能保持一个完整的家。但母亲
  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便发泄和絮叨一下,父亲作为军人又有着刚烈
  的性格,他绝不迁就。短暂的聚会终于导致了彻底离异。
    不久,一位在部队搞文艺的女性认识了父亲,并很快结了婚。
    父亲再婚后,我们很少见到他……
    父亲结婚不久就搬出去了,他与子女联系也很少了,新的家庭使
  他焕发了青春。他把所有的感情投入到年轻妻子身上。他在妻子的陪
  伴下,游览了很多地方。每到一地,当地主要负责同志都去看望他,
  他总是回忆当年打仗的峥嵘岁月,他只有在这个时刻才仿佛找回了自
  己的价值。我知道有不少像我这样的家庭,在年迈的父亲结婚后,子
  女被一种“神奇”的力量隔开了,而奇怪的是这种神奇的力量会使双
  方的隔阂越来越大。我们想,只要他老人家高兴就行了,我们尽量不
  要给他增加烦恼。直到他去世,他没有给我们留下一份遗嘱和任何财
  产。我们并不希望得到什么珍贵物品(其实他也没有什么),我们只
  是希望他的心中还有子女。事实说明,他对新婚的感情已远远超过我
  们。我们聊以自慰的是,他的晚年是愉快的;我们感到遗憾的是,在
  他生命的最后几年我们只见过他几次,尽管我们很想念他。不知与子
  女的疏远,他的内心又是怎样想的呢?
    逢年过节我们去看老人家,他还是职业军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他不和我们拉家常,也不问我们干什么。有一次二哥说他没有工作,
  只能从外地运点小商品回北京卖,刚够养家 口的。父亲对今天商品
  经济的语言已不懂,只是用他年轻时的术语对二哥做了评价:“跑单
  帮呢,也好啊。”
    父亲86岁时已预感到将是最后一个生日,有人要为他摆几桌筵席,
  他说要发扬长征路上一碗野菜互相让着吃的精神,他让工作人员送来
  一坛清水,算是过了个生日,被誉为“一坛清水祝华诞”。我又想起
  十多年前他与陈永贵聊天(党的九大他们因同姓陈而坐在一起,一同
  当选中央委员,并由此交往),陈永贵说:“老首长啊,现在的宴会
  太贵了,我都舍不得下筷子。”父亲说:“这种宴会我推掉多少个了。
  ”他们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当年全国学大寨、修梯田,几百万人参
  观大寨同样是巨大的浪费啊。
    母亲解放后在工程兵司令部直政处当干事,在父亲手下,她迟迟
  得不到应有的晋升。直到今天,1938年参加革命的母亲还仅仅是团级,
  有的老同志对母亲说:“这现象在全中国都很难找,都是陈司令把你
  的级别压得太低了。”
    我的二哥多年前因所在部队的错误处理,把军籍丢了,按政策应
  恢复军籍,父亲完全可以做到,他却不闻不问。年过50的哥哥今年得
  了严重的心脏病,没有医疗劳保的他需交10万元才能做手术。一贫如
  洗的哥哥靠母亲、兄妹们的拼凑才上了手术台。有人说,还没见过上
  将的儿子平反不了错案、恢复不了工作混得这么惨的。
    父亲上世纪90年代以后身体一直不好,他的正值中年的妻子对他
  照顾得很周到,使父亲还能保持较好的精神状态。一直到弥留之际,
  她终于忍不住问父亲:“你一辈子最爱的是谁?”她希望她的劳动与
  代价能得到父亲的认可,但父亲喘息着,用微弱的声音说:“毛泽东。
  ”
    这就是我们的父亲,一个将军,一个农民。
    (摘自《蓝盾》)
  

□女儿琴琴:又是一年中秋月(2011/9/17 11:43:23)
敬爱的爸爸:
  圆月当空,又是一年中秋。都说月儿圆,人团圆,为什么我们就永远不能再团圆?遥望星空,忆起儿时一同赏月,您抱着我,教我怎样识别北斗星......而今,亲情永在,而人却阴阳两隔。这是一种怎样的温暖、悲痛和无奈。
  现在我也人过中年,经常追忆往事。每当回想起当年文化大革命期间,您工作上、精神上有多么大的压力,常常后悔我尚年幼,不懂得为您分担忧愁。当我十几岁即将远赴千里之外的深山沟去当兵,您对我说:“部队是个锻炼人、磨炼意志的好地方。你到那里要好好向老同志学习,好好工作,学好业务,做个好战士。要记得经常给家里写信。’现在我仍清清楚楚记得那时您语重心长的样子。我也更理解您当时对我的期望。回首几十年,我可以无愧的对您说,我一直像您期望的那样,无论在什么地方,从事什么不同的工作,都是正直做人,认真做事,我一直想做一个无愧于您的好女儿。我仍珍藏着你当年写给我的所有信件,因为当年这些信件教育我如何做人,伴我成长,带给我家庭的温暖。我在外地工作、上学十几年,多是通过信件与您联系。那时无论您工作如何繁忙,总是亲笔及时给我回信。您爱在信中写:”亲爱的女儿,见字如面......",如今文字尚在,而我却只能与您梦中相见。亲爱的爸爸,您可安好?女儿爱您、想念您。

□李春华:我是将军的家乡人(2006/4/30 0:40:42)
我是陈将军的家乡,也就是湖北省荆门市团林镇人,我为我的家乡出了这么伟大的将军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我想这也是每个中国人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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